“不是一定，而是已经成功渡过危机了。”项飞羽突然开口道。
林云舒当下偏头看向项飞羽。
姚姝也第一次把目光转到项飞羽脸上，难以置信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又是谁？”
林云舒连忙解释道：“哦，忘记跟你介绍了，姚总，这位是我们联合集团的总设计师，他叫项飞羽。”
由于是正式场合，她跟姚姝也不熟，所以就把项飞羽在联合集团的身份介绍给了姚姝。
“项飞羽？”姚姝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当然。
这个念头一闪即逝。
一个小地方的人怎么会入她的法眼呢？
一定是错觉！
“不是我说你啊，林董，都怪你们联合集团走下坡路，这种垃圾都能当上总设计师，不倒闭才怪呢！”姚姝语气冰冷道。
林云舒当下脸色沉了下来，说她老公是垃圾，她的面子也无处可放。
姚姝显然还不过瘾，咄咄逼人道：“你是大学毕业？什么专业？干过几年设计师？得过什么奖？”
没等项飞羽开口。
姚姝便继续讥讽道：“一看你那穷酸样就没念过大学，更别说得过什么奖项了，真不知道你们联合集团的hr都是怎么当的？一个没念过大学的垃圾也能当上总设计师！”
“我老公得过普利兹克奖！”
林云舒实在听不下去，当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