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苏愣了愣，微微垂下头，道：“有什么苦的？
比之前拼命逃亡、失魂落魄的时候要好多了。
而且，自从你上次派人送来月饼之后，国学院也没人敢欺负我了，我的日子过得也不怎么差。”
“不怎么差，就还是不好呗，”杨天道。
顾紫苏抿了抿嘴，又摇了摇头，“挺好的……对了，你……为什么今天突然来找我了？”
杨天道：“来看看你，还需要什么理由么？”
顾紫苏撇了撇嘴，“你这么久都没来过，偏偏今天来了，当然需要理由。”
杨天苦笑了一下，想和她解释之前发生的事情，却又觉得太繁琐，一时说不清。
他想了想，索性道：“好吧，的确有个事。
我……可能要离开怀南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