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避过一剑,冰已经再度运起碎晶(注),冰椎再度连射。
两人一近一远配合的恰到好处,夹在中间的季行云危急万分。
季行云一挥手,一道双月斩破坏了透明的暗器,却移漏了黑色的杀机,冰椎在他脚边炸开,把他炸翻,倒在地上。
右小腿鲜血淋淋。想翻身带着银光寒气的寒凝利刃已经抵在胸前,再向下两寸季行云就要成为急冻人。
“哎呀!小云云,你怎么可以这样就倒下。我还没使出精湛的剑技呢~。”
狂气爆,看来得再用狂气爆了!反正剩下的内息不多,正好合适。就当季行云决定使用狂气爆时,一股强大的真气覆住三人。
“够了,到此为止!”平稳安祥的声音,传入三人耳中。
那时候来了一个这么强的人?不论是季行云还是两位刺客心中都充满了疑惧。
由其是冰和凅,两位善长追踪和隐藏气息的杀手更是惊骇莫名。在南郡恐怕只有像雷战这种程度的高手才拥有如此丰厚的功力。但这种温和的真气,来人肯定不是雷战。
凅不顾来人的警告,决定先取走季行云的生命完成任务。
利刃刺下!
一支羽毛!?飞掠而来~金色金光打中利刃!火光、剑离手、断裂、虎口掠血。凅怒极胆衷生,运气真力在施用寒凝,在双手间聚起一颗拳头大小的银球。
冰见状双手扬起,也在双手五指间各冒出四支黑色冰椎。
两人同时动作,寒凝洒出、冰椎射出,组成严密的攻击网。
“小心!”季行云转头大声警告,也看到了出言阻止的人。一位看似年近中年的男子,蓄着长发。身穿白色的蓝纹的简单旅服,带着一个肩挂木箱。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安祥的气息,带着一种无形的魅力、浑身带着圣絜的光茫(不是真的发光)。
他一步步缓慢地走向季行云。对凅和冰的攻击仿佛不放在眼里。而寒凝和碎晶的攻势就在他面前完全瓦解,冰椎像流星般消逝,点点的银露也如果朝露般消散蒸发!他完全不受阻碍,一步一步走向季行云。
脸上没有恕气,只有淡淡的哀愁。
气势温和而惊人。
冰和凅两人像是受到极大压力,不由自主地后退,就像像害阳光的吸血鬼躲着照耀的太阳。
完全不理会两位刺客,他蹲下来,检查季行云的伤势。
“报歉连累你了~”温和的声音,让人安心。不过季行云却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凅极力压抑心中的惊惧。眼前的对手明显地与自己处于完全不同的水准,可是胸口、手掌的伤和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失去理性的判断,目露凶光放出杀气,打算再奋力一搏。
感应到凅的杀气,中年男子抬头、起身,带着微微的怒气平稳地说道:“还不放手吗?”
凅和冰都觉的这句话像是狂风吹过,两人又退了两步才站稳脚步。
凅还不死心,退了两步后才费力地向前跨了一步。
长发男子,脸上现出一丝丝厌烦的神色。举高手,四个光点由他的身上流出,停在手上。
手向前挥去,光点飞出,化成四片亮光、状似羽毛,三种不同的颜色,疾飞而去。“破空羽!”冰惊呼,同时用尽全力使用镜盾护在身前。
一片金色的羽毛打在镜盾之上。火光爆发,镜盾碎裂!羽毛的尖端刺破镜盾,后方的羽丝化作一股热浪,再由尖端激出。冰闪之不及被强大的能量击中,向后弹去撞上大树,口吐鲜血。
凅也有相同的遭遇,他的镜盾一样碎裂。但打向他的能量似乎较小,他退了一步、闷哼一声,胸口伤上加伤。
另外两道羽毛飞向林间。两声惨叫,两个人由树上跌下。
季行云好奇地一看,怎么最近流行蒙面,又是两个见不得人的家伙。
四个蒙面人都是惊惧不定。
长发男子手又高举,四个光晕再现其上。
冰和凅双目一望,点个头拔腿就跑。
另外两位蒙面人不甘愿地骂了一声,也快速离去。
长发男子从木箱中取出药粉、纱布、和一颗不起眼的小球。
先点止血的穴道,温和暖活的真气轻抚伤脚,化去寒气。再撒上药粉,熟练地包扎。
再看看被碎晶炸伤的部位,放心地说:“幸无大碍。”再拿出一罐药酒,小心涂上,另一手拿着小球催出真气,竟是真元玉放出真气打通血脉、平辅血气。
他的治疗,让季行云感到温暖而舒适。
最后他又取出几颗药丸,交给季行云,说道:“饭后、睡前。”
他的技术之高,动作之熟,让季行云好像处于梦境一般。季行云突然想起雷义和男孩,问道:“雷义和燕…燕蝉没事吧?”
他温柔地笑着,发出令人安心的声音:“放心~他们没事。”
“你能走吗?”
“不碍事。”
“扶着我,让我送你回去。”
“谢谢~”
季行云靠在这位不可思议的人身上。
这时的他,身上再无强大的气势,就连那浑厚的功力也隐隐难查。
“请问,你是~”季行云这才想起还没问这位恩人的名讳。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医生。”
四位蒙面人拚命狂奔!疾行了数十里。
冰突然想起某事,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