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摧毁一切的阻碍,它的目的一定会达到,它的意志也无人能阻挠。为了你的
安全,最好从现在开始就停止对它的探索。」
「你是说,我若继续现在的情况,它会杀了我」
「不,它不会杀你,它怎么杀你呢,你就是它的本体,它不会杀你的,但是
它可以让你永远被黑暗湮没,我明白告诉你,你出生到今日不过数月,两个月前
的你已经远远的被埋没在浑沌之海的某处了。」
「那现在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我,又是什么呢」
「你还是你啊现在的你只不过是无量数个你中的一个,但是它,那被解放
的,是所有的你的根本,你们是从它来的。我也是从它来的,在某种程度上,我
也是你。」
「我听不懂。」
「你不需要懂,懂了就麻烦了。但是记着,别去试探那被解放的,甚至别去
理解它,它不是人,它做的事不是人可以懂的。」
「那我要怎么做」
「安静的聆听,忠实的服从,做一切它要你做的,不要怀疑。这是唯一一种
能平安面对那被解放的的心。它会冲过一切的阻碍,打破所有的藩篱,直到
它的目的达到,它的饥渴平息。反抗它的,都已经不在了。你反抗过很多次,但
是它都让你过了去,可是它不会永远都放过你,你要警惕,你要安静。」
说到此时,它的感觉渐渐离我远去。
「等等,你要去那儿我还有很多问题,我还需要问你。」
「你的问题,把它扔出心里,它终究不会有问题。只管安安静静,一切都会
弭平。现在还早,你要多多休息,我说的话要牢记。」
它完全消失了,我的梦也消失了。
我满肚疑惑,但是心下知道它没有骗我。
于是我深深的睡去,当眼皮复张,已是清晓明晨。
妈妈躺在我隔壁,本想运起意淂,查查其他人的情形,却想起昨夜梦中一番
话来,于是我放弃动用意淂的念头,决定要顺其自然,不再控制它的去向。
当我这么一想,突然觉得身清体快,几个礼拜累积的疲劳都瞬间消失了。
看着身旁的母亲,昨晚被我撕开的丝绸内衣,松松的遮掩那诱人的躯体,我
抚摸她的,抓起来咬了咬。
胯下忘却昨夜的苦战,复而昂然挺立,先端滚滚溢出透明的黏液。
在前画了画,然后噗的一声插进瑶池。
妈妈虽然没醒,肉壁却是机警的很,嫩肉包覆住整根,吸着压着,
血肉互撞的声音弥漫在这间偌大的双人房里。
强大的快感,非常的强大,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我觉得自己像是飘在天
上,高高的看着地上两具不断的蠕动。
妈妈已经醒来,口鼻发出的声音,像是嘶吼又像是抽泣,随着进出而起
伏。
不一会,我身子一抖,一道道腥臭的汁液涌进妈妈饥渴的子宫里。
「该、该死的小,昨天晚上,还干的不够,是吧」
妈妈抱着我的头,气喘吁吁的说。
我趴在妈妈的身上,shè_jīng后的尚兀自的抽动着。
「对了,昨天晚上才不过六次、七次,那喂的饱我,非得多插几次妈妈的骚
屄才行。」
话未毕,我把妈妈身子翻转,从背后开始,压根没拔出来。
「啊啊呀啊啊」妈妈放开喉咙大叫,两手用力拉开自己两片
臀颊,方便我的进入。
「妈妈,我想听你说话。」
「你要听什么、啊好儿子,我什么、什么都说」
「说点下贱的话。」
「啊啊妈妈是只母猪,爱死儿子那根腥臭的,请你用力的把它插
入这头母猪的烂屄里面,捣烂她,刺穿她,把那流着恶心黏液的搞穿吧」
妈妈大叫,快速的收缩着,猛烈的打击她的神经。
我把妈妈狠狠的压在身下,像是钻孔机,一次次猛烈快速的打进妈妈的
里。眼前已是一片迷蒙,汗水和性液的气味麻痹了我的神经,像是一具
机器,我不停的刺入拔出,然后shè_jīng,等我拔出时,妈妈的肉屄像在流口水
一样,混浊的jīng_yè慢慢滑了出来。
妈妈昏了过去,但那根却依然的挺立着,完全没有萎缩的迹象,我走出
房门,饥渴的找寻下一个。
走进小玉的房间,她尚未睡醒。我一把扯开被子,下面一条光溜溜的人,手
还在摸着自己的。我打开她的嘴,轻而易举的把刺进小玉的喉咙,她被
呛着,醒了过来。
一睁开眼,就看到那长满黑毛的yīn_náng搁在她的鼻子上,小玉满心欢喜的伸出
手来,抚摸我的腰臀,我自己的脸凑上她冒着热气散着浓汁的肉屄,尽情的吸吮
着。
开始快速的着小玉的食道,她的舌头舔弄着根部,把yīn_máo含进
嘴里,品尝残留在上头的春水残精。
我很快的又射了一股白精进入小玉的胃袋里。
4月25日上午9点,我恍惚的坐在位子上,早上发生的事恍如隔世。
我今天真的是在发情,当我把家中四具灌满了jīng_yè之后,我便裤子也不
穿的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