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
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
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奇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
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
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
着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
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
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
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
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奇,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
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着软软歪
倒在地。她体内还插着成怀恩的**,但脸上却挂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借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
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
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
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
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
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
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着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
的**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奇怪。白嫩的**后拖着一条长
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着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
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着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中赫然还插着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
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
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
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着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
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
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
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
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
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
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
下来。接着,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
的骚bi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着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
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
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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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着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着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
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神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
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着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着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干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